南北朝名人
陈叔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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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后主陈叔宝(553年—604年),字元秀,小字黄奴,陈宣帝陈顼长子,母皇后柳敬言,南北朝时期陈朝最后一位皇帝,582年—589年在位。陈叔宝在位时大建宫室,生活奢侈,不理朝政,日夜与妃嫔、文臣游宴,制作艳词。隋军南下时,自恃长江天险,不以为然。祯明三年(589年),隋军攻入建康,陈叔宝被俘。后在洛阳病死,终年52岁,追赠大将军、长城县公,谥号炀,葬于洛阳邙山。

陈叔宝相关

  • 本名陈叔宝
  • 别称陈后主
  • 字号字元秀,小字黄奴
  • 所处时代南朝陈
  • 民族族群汉人
  • 出生地江陵
  • 出生时间公元553年
  • 去世时间公元604年
  • 主要作品《玉树后庭花》
  • 籍贯吴兴长城
  • 在位583年—589年
  • 年号至德、祯明
  • 谥号
  • 追赠大将军、长城县公

人物生平

早年经历

陈叔宝南朝梁承圣二年(553年)十一月出生在江陵,是陈宣帝陈顼的长子,母为皇后柳敬言。天嘉三年(562年),立为安城王世子。天康元年(566年),授任宁远将军。光大元年(567年),担任太子中庶子,不久升任侍中。太建元年(569年)正月,被立为皇太子。 

登基为帝

陈叔宝虽然身为太子,但是其皇位却来得十分不易。陈顼的次子——即陈叔宝的二弟陈叔陵一直有篡位之心,谋划刺杀陈叔宝。陈顼崩后,陈叔宝在宣帝灵柩前大哭,陈叔陵趁机用磨好的刀砍击叔宝,击中颈部,但没有造成致命伤害,陈叔宝在左右的护卫下逃出,派大将讨伐陈叔陵。最后陈叔陵被杀。

陈叔宝即皇帝位,是为陈后主,册封沈婺华为皇后,为贵妃,孔氏为贵嫔。当初叔陵做逆时,后主脖颈被砍受伤,在承香殿中养病,摒去诸姬,独留张贵妃随侍。后主病愈,对张丽华更加爱幸。

陈自陈霸先开国以来,内廷陈设很简朴。陈叔宝嫌其居处简陋,不能作为藏娇之金屋,于是在临光殿的前面,起临春、结绮、望仙三阁。阁高数十丈,袤延数十间,穷土木之奇,极人工之巧。窗牖墙壁栏槛,都是以沉檀木做的,以金玉珠翠装饰。门口垂着珍珠帘,里面设有宝床宝帐。服玩珍奇,器物瑰丽,皆近古未有。阁下积石为山,引水为池,植以奇树名花。每当微风吹过,香闻数十里。后主自居临春阁,张贵妃居结绮阁,龚、孔二贵嫔,居望仙阁,其中有复道连接。又有王、季二美人,张、薛二淑媛,袁昭仪、何婕妤、江修容等七人,都以才色见幸,轮流召幸,得游其上。张丽华曾于阁上梳妆,有时临轩独坐,有时倚栏遥望,看见的人都以为仙子临凡,在缥缈的天上,令人可望而不可即。 

荒废朝政

陈叔宝在位期间,正值隋文帝开国之初。文帝有削平四海之志,于是隋之群臣,争劝文帝伐陈。开皇八年(陈祯明二年,588年)底,文帝下诏数后主二十款大罪,散写诏书二十万纸,遍谕江外。有人劝文帝说兵行宜密,不必如此张扬。文帝说:“若他惧而改过,朕又何求?我将显行天诛,何必守密?”于是修建了许多战舰,命晋王杨广、秦王杨俊、清河公杨素为行军元帅,总管、等率五十一万大军分道直取江南。隋军东接沧海,西距巴蜀,旌旗舟楫,横亘数千里,无不奋勇争先,欲灭了陈朝。 

陈叔宝却深居高阁,整日里花天酒地,不闻外事。他下令建大皇寺,内造七级浮图,工尚未竣,为火所焚。沿边州郡将隋兵入侵的消息飞报入朝。朝廷上下却不以为意,只有仆射,请出兵抵御,后主却不听。及隋军深入,州郡相继告急,后主叔宝依旧奏乐侑酒,赋诗不辍,而且还笑着对侍从说:“齐兵三来,周师再至,无不摧败而去,彼何为者耶?”孔范说:“长江天堑,古以为限,隔断南北,今日隋军,岂能飞渡?边将欲作功劳,妄言事急。臣每患官卑,虏若渡江,臣定做太尉公矣。”有人妄传北军的马在路上死去很多。孔范说:“可惜,此是我马,何为而死?”后主听后大笑,深以为然,君臣上下歌妓纵酒,赋诗如故,似乎亡国的威胁并不存在。

连战连败

祯明三年(589年)正月,隋兵自广陵渡过了长江。老谋深算的贺若弼使用了兵不厌诈的策略,他先用战马买陈朝战船隐蔽起来,再买破船五六十艘置放于长江小港汊内,故意给陈朝造成隋朝没有水军的错觉;又让沿江部队在换防之际,大张旗鼓,聚集广陵,陈人以为敌兵要发动进攻,慌忙准备,但隋军并不发一矢一镞,便匆匆而去,日子一久,陈军知是换防,也就懈怠了。贺若弼又使人故意缘江狩猎,人马喧噪,声震江岸,以迷惑对方,因此隋兵渡江时,陈军并未发觉。与此同时, 韩擒虎也攻占了采石,杨广帅大军屯驻六合镇之桃叶山。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后主这才慌了手脚,召集大臣退敌。后主下诏说:“犬羊陵纵,侵窃郊畿,蜂虿有毒,宜时扫定。朕当亲御六师,廓清八表,内外并可戒严。”一方面胆小如鼠,一方面又气壮如牛,这通檄文活画出了后主首鼠两端、惶惧可怜的神色。他以骠骑将军萧摩诃、护军将军樊毅、中领军鲁广达并为都督,司空司马消难、湘州刺史并为大监军,分兵扼守要害;又命大将樊猛率师出白下(江苏南京市北剑门外幕府山南麓,北临长江),皋文奏镇守南豫州(安徽宣城),同时大肆扩兵,连僧尼道士也悉数征召入伍。隋兵一鼓作气,以秋风扫落叶之势连下京口、姑孰(安徽马鞍山市当涂县),军纪严明,秋毫无犯,深得人心。陈军连战皆北,望风溃逃。 

国亡被俘

其时建康城中尚有兵十万,后主却六神无主,日夜啼泣,将朝政交给施文庆办理。文庆胡说诸将嫌功高赏薄,时有怨言,不可委以重任,因此诸将凡有建议,皆阻而不行。当贺若弼攻京口时,萧摩诃请战,后主不许;贺若弼攻占钟山,萧摩诃又建议说,隋兵孤军深入,立足未稳,如果偷袭,定可奏捷,又为后主所拒。大将上奏说:“兵法有云,客军贵速战速决,主军贵老成持重,如今国家足兵足食,应当固守。北兵若来,不与交战,分兵截断江路,使他们彼此音信不通,然后给我精兵一万,金翅船三百艘,直趋六合,敌人必以为渡江之兵已被我俘获,自然夺气。淮南百姓,与我有旧,知我前往,必然欢迎。我声言去徐州断彼归路,则敌军必不击自去。待来春水涨,上流我兵必沿流赴援,这样,陈朝江山就可保了。”陈叔宝也屏而不纳。 

隋军攻城甚急,后主慌乱中摆出了一字长蛇阵,令鲁广达居南,任忠、樊毅、孔范次之,萧摩诃居北,南北连亘二十余里,首尾不能相顾。贺若弼挥军迳取孔范,陈军大溃,死者五千人。萧摩诃因后主曾淫其妻,心怀愤懑,拥兵不战,为隋军俘获,只有鲁广达拼死格斗。任忠见陈军溃败,入告陈叔宝说:“陛下请勿再战,臣已无力报国了。”后主给他两袋金子,让他募兵。任忠又说:“为今之计,陛下唯一的出路就是准备舟楫,到上流去与我军会合,臣当舍死保驾。”后主深信不疑,命他出去部署,又让宫人打点行装,等他归来一起出发。谁知任忠见大势已去,竟觍颜降敌,领着韩擒虎直奔朱雀门(一名大航门,建康城南城门,今南京市中华门内)。

陈军欲战,任忠大呼说:“老夫尚降,何况尔等!”众军一哄而散,城内文武百官皆遁,朝堂为之一空,只有仆射袁宪、后阁舍人夏侯公韵未去。后主吓得魂不附体,打算逃匿,袁宪阻拦说:“北兵入城,必无所犯,事既如此,陛下还能逃往何处!请陛下正衣冠,御正殿,仿照梁武帝侯景故事。“侯景举兵叛梁,曾将梁武帝围困在建康台城里(宫城),终至饿死,陈叔宝自然不愿蹈此覆辙,颤声说:“锋刃之下,未可与争,我自有计。”说着,迳率后宫十余人来至后堂景阳殿。 

此时隋军已排闼而入,从宫中的一口枯井中捉住后主张贵妃、孔贵嫔等人,押到韩擒虎帐前来。隋军一面扫荡残敌,令后主手书招降陈朝未降将帅,一面收图籍,封府库,又将张丽华及施文庆、沈客卿、阳慧朗、暨慧景等奸佞枭首于市。陈朝宣告覆亡,隋文帝终于统一了全国。

病逝洛阳

陈叔宝投降隋朝的16年后(604年),在洛阳城病死,终年52岁,追赠大将军、长城县公,谥曰炀,葬在洛阳的北邙山。 

为政举措

政治

张丽华艺貌双佳,她发长七尺,黑亮如漆,光可鉴人。并且脸若朝霞,肤如白雪,目似秋水,眉比远山,顾盼之间光彩夺目,照映左右。更难得的是,

张丽华还很聪明,能言善辩,鉴貌辨色,记忆特别好。当时百官的奏,都由宦官蔡脱儿、李善度两人初步处理后再送进来,有时连蔡、李两人都忘记了内容,张丽华却能逐条裁答,无一遗漏。起初只执掌内事,后来开始干预外政。“耽荒为长夜之饮,嬖宠同艳妻之孽”,到了国家大事也“置张贵妃于膝上共决之”的地步。后宫家属犯法,只要向张丽华乞求,无不代为开脱。王公大臣如不听从内旨,也只由张丽华一句话,便即疏斥。因此江东小朝廷,不知有陈叔宝,但知有张丽华。 

内外大臣专迎合为事。尚书顾总博学多文,尤工五言七言诗,溺于浮靡。陈叔宝对他很宠信,游宴时总会叫上他。顾总好做艳诗。好事者抄传讽玩,争相效尤。山阴人孔范容止温雅,文章瑰丽。后主不喜欢听别人说他的过失,孔范在这方面善于为后主饰非,因此后主对他宠遇优渥,言听计从。孔范曾对后主说:“外间诸将,起自行伍,统不过一匹夫敌,若望他有深见远虑,怎能及此?”从此带兵的将帅微有过失,就夺他们的兵权,刀笔之吏反而得势。边备因此越加松弛。此时文武懈体,士庶离心,覆亡即不远了。当时朝廷有狎客十人,以顾总为首,孔范次之。君臣生活穷奢极欲,国力却逐渐衰弱下来。 

文化

陈叔宝喜爱诗文,因此在他周围聚集了一批文人骚客,以官拜尚书令的“好学,能属文,于七言、五言尤善”的江总为首。他们这些朝廷命官,不理政治,天天与陈叔宝一起饮酒做诗听曲。陈叔宝还将十几个才色兼备、通翰墨会诗歌的宫女名为“女学士”。才有余而色不及的,命为“女校书”,供笔墨之职。每次宴会,妃嫔群集,诸妃嫔及女学士、狎客杂坐联吟,互相赠答,飞觞醉月,大多是靡靡的曼词艳语。文思迟缓者则被罚酒,最后选那些写诗写得特别艳丽的,谱上新曲子,令聪慧的宫女们学习新声,按歌度曲。歌曲有《玉树后庭花》、《临春乐》等。流传最广的有“壁户夜夜满,琼树朝朝新”十字。陈后主曾做的《玉树后庭花》如下:“丽宇芳林对高阁,新装艳质本倾城;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玉树后庭花,花开不复久”成为有名的亡国之音。君臣酣歌,连夕达旦,并以此为常。所有军国政事,皆置不问。 

军事

章昭达之子章大宝出任丰州(今福建全省)刺史。章大宝在丰州贪婪放纵,百姓怨声载道,陈叔宝让李晕代之。至德三年(585年)四月,李晕即将到州,章大宝袭杀李晕,举兵反叛,遣其将杨通攻打建安(今福建福州)。建安内史吴慧觉居城奋力抗击,杨通累攻不克。朝廷官军逐渐逼近,反军人情离异,章大宝计穷,与杨通向山中逃去,官军主将陈景详率兵追蹑大宝。大宝既入山,山路阴险,不复能行,杨通背负章大宝,行进艰难。最后为追兵所及,生擒送都,章大宝死于送京都的路上,陈叔宝传旨将章大宝首级悬挂于朱雀航上,株灭三族。 

人物评价

总评

《陈书》:“后主昔在储宫,早标令德,及南面继业,实允天人之望矣。至于礼乐刑政,咸遵故典,加以深弘六艺,广辟四门,是以待诏之徒,争趋金马,稽古之秀,云集石渠。且梯山航海,朝贡者往往岁至矣。自魏正始、晋中朝以来,贵臣虽有识治者,皆以文学相处,罕关庶务,朝章大典,方参议焉。文案簿领,咸委小吏,浸以成俗,迄至于陈。后主因循,未遑改革,故施文庆、沈客卿之徒,专掌军国要务,奸黠左道,以裒刻为功,自取身荣,不存国计。是以朝经堕废,祸生邻国。斯亦运钟百六,鼎玉迁变,非唯人事不昌,盖天意然也。” 

《南史》:“后主因削弱之余,锺灭亡之运,刑政不树,加以荒淫。夫以三代之隆,历世数十,及其亡也,皆败于妇人。况以区区之陈,外邻明德,覆车之迹,尚且追踪叔季,其获支数年,亦为幸也。虽忠义感慨,致恸井隅,何救麦秀之深悲,适足取笑乎千祀。嗟乎!” 

历代评价

杨坚:“此败岂不由酒?将作诗功夫,何如思安时事?当贺若弼度京口,彼人密启告急,叔宝为饮酒,遂不省之。高蠙至日,犹见启在床下,未开封。此亦是可笑,盖天亡也。昔苻氏所征得国,皆荣贵其主。苟欲求名,不知违天命,与之官,乃违天也。” 

魏徵:“后主生深宫之中,长妇人之手,既属邦国殄瘁,不知稼穑艰难。初惧阽危,屡有哀矜之诏,后稍安集,复扇淫侈之风。宾礼诸公,唯寄情于文酒,昵近群小,皆委之以衡轴。谋谟所及,遂无骨鲠之臣,权要所在,莫匪侵渔之吏。政刑日紊,尸素盈朝,躭荒为长夜之饮,嬖宠同艳妻之孽。危亡弗恤,上下相蒙,众叛亲离,临机不寤,自投于井,冀以苟生,视其以此求全,抑亦民斯下矣。遐观列辟,纂武嗣兴,其始也皆欲齐明日月,合德天地,高视五帝,俯协三王,然而靡不有初,克终盖寡,其故何哉?并以中庸之才,怀可移之性,口存于仁义,心怵于嗜欲。仁义利物而道远,嗜欲遂性而便身。便身不可久违,道远难以固志。佞谄之伦,承颜候色,因其所好,以悦导之,若下坂以走丸,譬顺流而决壅。非夫感灵辰象,降生明德,孰能遗其所乐,而以百姓为心哉?此所以成、康、文、景千载而罕遇,癸、辛、幽、厉靡代而不有,毒被宗社,身婴戮辱,为天下笑,可不痛乎!古人有言,亡国之主,多有才艺,考之梁、陈及隋,信非虚论。然则不崇教义之本,偏尚淫丽之文,徒长浇伪之风,无救乱亡之祸矣。” 

朱敬则“长城公器识古人,承平嗣主。观其求忠谠之士,禁左道之人。淫祀妖书,镂薄假物;即古明哲,何以加焉?但强寇临边,南国斯蹙。礼义不举,苛刻日滋;邻好不敦,骄傲是务。嬖妾五十,尽有珥貂之容;丽服一千,咸取夭桃之色。加以贵妃夹坐,狎客承筵。玉貌绛唇,咀嚼宫徵;花笺彩笔,吟咏烟霞。长夜不疲,略无醒日。於时也。隋德甫隆,南被江汉。厚待间谍,羊叔子之倾敌人;不伐有丧,楚恭王之结邻好。加以贺若谋勇,应变如神,擒虎雄风,临机若电。莫不迎刃自裂,听鼓争奔。斩张悌之守迷,降薛莹之知命。紫殿正色,不用袁宪之言;白刃交前,但为无社之计。嗟乎!盘虎踞之地,露草衣;千门双阙之间,风烟歇绝。临江离别之感,赴洛呜咽之悲。五百里之俘囚,累累不绝;三百年之王气,寂寂长空。一国为一人兴,前贤以後愚灭,其来尚矣。” 

丁耀亢:“吾观叔宝,始末一浮荡痴子弟耳,嬖宠艳妃,穷奢金碧,以诗酒谑浪亡天下。至于亡国不耻,犹向隋主乞官。······盖亡国之主,每多才艺;败家之子,每有聪明。吾观于陈、隋,信然!” 

蔡东藩:“叔宝之恶,不如子业、宝卷之甚。子业屠灭宗族,宝卷渎乱天伦,而叔宝无是也。但宠艳妃,嬖狎客,杀谏臣,有一于此,未或不亡,况并三者而具备耶。隋军大举,鼓檝渡江。沿江各戍,望风奔溃,叔宝尚委政宵小,恣情声色,可战不战,不可战而战,甚至敌临城下,犹奸通萧摩诃妻,如此淫肆,欲不亡得乎?景阳殿后,挈妃入井,向使毕命井中,即未足与殉社稷者比,而井底鸳鸯,冢成连理,未始非江东佳话。为叔宝计,其亦差足自慰欤?然天不从愿,出井见敌,再拜隋将,徒自贻羞,而张贵妃且难免刀头之阨,红颜白骨,作孽难逃,观于此而世之为妃妾者,可以返矣;世之为人主者,亦可以戒矣。” 

个人作品

《玉树后庭花》 (这是陈叔宝的代表作,既显示出他很高的文化修养,也把他的骄奢淫逸展现的淋漓尽致。后来本诗被视为“亡国之音”。“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在《乐府诗集》等著作中未有记录。疑为后人臆加。 )

《无名诗》 

《同江仆射同游摄山栖霞寺》 

《东飞伯劳歌》 

《三妇词十一首·其十》 

《舞媚娘三首·其二》 

《戏赠沈后》(据史记载,陈后主某日到皇后沈婺华处,暂入即还,却写了一首诗《戏赠沈后》:“留人不留人,不留人去也。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沈婺华《答后主》:“谁言不相忆,见罢倒成羞。情知不肯住,教遣若为留。”) 

家族成员

家世

父亲:陈宣帝陈顼

母亲:柳皇后柳敬言

兄弟姐妹

弟弟

始兴王陈叔陵

豫章王陈叔英

长沙王

建安王陈叔卿

宜都王陈叔明

河东王陈叔献

新蔡王陈叔齐

晋熙王陈叔文

淮南王陈叔彪

始兴王陈叔重

寻阳王陈叔俨

岳阳王陈叔慎

义阳王

巴山王陈叔雄

武昌王陈叔

湘东王陈叔平

临贺王陈叔敖

阳山王陈叔宣

西阳王陈叔穆

南安王陈叔俭

南郡王陈叔澄

沅陵王陈叔兴

岳山王陈叔韶

新兴王陈叔纯

巴东王陈叔谟

临江王陈叔显

新会王陈叔坦

新宁王陈叔隆

新昌王陈叔荣

太原王陈叔匡

陈叔叡

陈叔忠

陈叔弘

陈叔毅

陈叔训

陈叔武

陈叔处

陈叔封 

姐妹

宁远公主(),隋文帝嫔妃

陈氏,陈灭亡后,被赐予贺若弼为妾

临川长公主,隋文帝弘政夫人,见于《嘉泰吴兴志》,亦不确定与宁远公主是否为同一人。

武成公主,见于《嘉泰吴兴志》。

乐昌公主,正史无载,见于《本事诗》和《两京新记》。下嫁徐德言,破镜重圆故事的主人翁。

后妃

皇后沈婺华

贵妃张丽华 

龚贵嫔

孔贵嫔

孔贵人

张淑媛

薛淑媛

吕淑媛

张淑华

徐淑仪

袁昭仪

高昭仪

江修容

何婕妤

王美人

季美人

孙姬

子女

儿子

吴兴王陈胤,字承业,后主长子也。太建五年二月乙丑,生于东宫。母孙姬。

南平王陈嶷,字承岳,后主第二子也。方正有器局,年数岁,风采举动,有若成人。至德元年立。位扬州刺史。迁都督、郢州刺史。入隋,卒于长安。

永嘉王陈彦,字承懿,后主第三子也。至德元年立。位都督、江州刺史。入隋,大业中,为襄武令。

皇太子陈深,字承源,后主第四子也。至德元年,封始安王。祯明二年,后主立深为皇太子。

南海王陈虔,字承恪,后主第五子也。至德元年立。位南徐州刺史。入隋,大业中,为涿令。

信义王,字承敬,后主第六子也。至德元年立。位琅邪、彭城二郡太守。入隋,大业中,为通议郎。

邵陵王陈兢,字承检,后主第七子也。祯明元年立。入隋,大业中,为国子监丞。

会稽王陈庄,字承肃,后主第八子也。容貌蕞陋。性严酷,数岁时,左右有不如意,辄剟刺其面,或加烧爇。性嗜酒,爱博。以母张贵妃宠,后主甚爱之。至德元年立。位扬州刺史。入隋,大业中,为昌隆令。

东阳王陈恮,字承厚,后主第九子也。祯明二年立。入隋,大业中,为通议郎。

吴郡王陈藩,字承广,后主第十子也。祯明二年封。隋大业中,为任城令。

钱唐王陈恬,字承惔,后主第十一子也。祯明二年封。入隋,卒于长安。

陈总,并未及封

陈观,并未及封

陈明,并未及封

陈纲,并未及封

陈统,并未及封

陈冲,并未及封

陈洽,并未及封

陈縚,并未及封

陈绰,并未及封

陈威,并未及封

陈辩,并未及封。 

女儿

第四女,母高昭仪,隋炀帝

第五女临成公主,母谢昭仪,秦王杨俊嫔

第六女陈婤,隋炀帝贵人(《南史·卷六十五》记为“后主第六女婤”)

轶事典故

落井下石

当贺若弼攻入建康宫廷时,陈叔宝带着张、孔二妃以及十来个宫人,逃出后堂景阳殿,就要往井里跳。袁宪苦苦哀求,陈后主不听。后阁舍人夏侯公韵用自己的身子遮挡井口,陈后主极力相争。争了很长时间,才得以跳进井里。

不久,有隋军士兵向井里窥视,并大声喊叫,井下无人应答。士兵扬言要落井下石,方才听到有人求救,于是抛下绳索往上拉人,觉得非常沉重,本来以为后主体胖,等到把人拉上来,才吃惊地发现,原来一根绳索,“串”着陈后主、张丽华以及孔贵嫔三人。 

绝无心肝

杨坚对陈叔宝极为优待,准许他以三品官员身分上朝。又常邀请他参加宴会,恐他伤心,不奏江南音乐,而后主却从未把亡国之痛放在心上。一次,监守他的人报告文帝说:“陈叔宝表示,身无秩位,入朝不便,愿得到一个官号。”文帝叹息说:“陈叔宝全无心肝。”监守人又奏:“叔宝常酗酒致醉,很少有清醒的时候。”隋文帝让后主节酒,过了不久又说:“由着他的性子喝吧,不这样,他怎样打发日子呀!”过了一些时候,隋文帝又问后主有何嗜好,回答说:“好食驴肉。”问饮酒多少,回答说:“每日与子弟饮酒一石。”让隋文帝相当惊讶。

隋文帝东巡邙山,后主奉召前往,他在宴会上赋诗说:“日月光天德,山川壮帝居,太平无以报,愿上东封书。”表请封禅,隋文帝不许。杨坚评价说:“陈叔宝的失败皆与饮酒有关,如将作诗饮酒的功夫用在国事上,岂能落此下场!当贺若弼攻京口时,边人告急,叔宝正在饮酒,不予理会;攻克陈朝宫殿,见告急文书还在床下,连封皮都没有拆,真是愚蠢可笑到了极点,陈亡也是天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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